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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急,想开始准备生孩子(修)


不知那天谈话后陆锦知产生了怎样想法,接连几天下了班每天都按时回家和他吃晚饭,围在身边和他搭话,有时候还会给他带礼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被动地收着心里想大概是又是习惯的哄小情人的手段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触久了何况也能感受到陆锦知性格并不恶劣,也不会刁难他,处理完工作有时还会去看何况画画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饭后何况在卧室准备周末给学生讲解的课,边画边记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在画陆锦知就在旁边安静的看,时不时还夸几句:“何况你画的真好,我小时候也去写生过,但是没画出来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轻描淡写:“因为我在河边抓了一下午的青蛙,根本没去画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画画这方面陆锦知总是不吝啬对何况地称赞,何况听多了也从表达感谢变成了问答:“那陆先生觉得我哪里画的好,画的有个人风格还是临摹的相似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况特意问了一个开放型问题,陆锦知却没直接回答,故作神秘地说:“我是个商人不懂艺术,但是我房间柜子里的人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何况疑惑的目光,皱起了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,于是决定不逗他了,拉着何况的手直接去了主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开看看是什么。”陆锦知刻意放缓语气,让何况打开盒子,自己抱臂靠着墙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翻开盒子里边是国外著名的画家lee的油画,一年仅画五幅画对外出售,都被收藏家抢光,这幅既然是对外出售的肯定价值不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喜欢lee的画,这位画家不避讳自己的过去,何况知道他俩有些相似的家庭经历,他欣赏这位画家的性格,希望自己也能像这位画家一样成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虽然开心,面上却没真实表露,声音淡淡地问陆锦知:“这是送给我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琢磨片刻,虽然何况没说喜欢,但是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画框的边缘,一双灵动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画,显然已经出卖了他,整个人能看出是很期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买这副画的时候没想那么多,只是偶然看到觉得何况是小画家,应该会喜欢这副作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心里想的是送礼物果然要投其所好,早知道能让何况开心一次,早拿出来送给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何况面对他一直是冷静平和的,把互惠互利挂在嘴边时也不见他有半分的失态,更别提产生其他的情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发现何况对一件东西的喜爱之情也会表现出来,能看到不同于平时疏离的样子真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喜欢就好。”陆锦知挑挑眉:“随你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况认真地道谢,他很少收到礼物。等回到画室又觉得礼物太贵重有些不好意思,来了这段时间陆锦知也没刁难他,反而很照顾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鼓起勇气问陆锦知:“你送了我一幅画,你介意我画一幅画送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况语气真诚,礼轻心意重,财力不足画技弥补也可以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陆锦知摊开双臂给了何况一个肯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给陆锦知画画,何况第二天就动笔了,小时候何况和妈妈生活在南方,小镇附近山美水也美,经常和妈妈去河边写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有一张妈妈抓拍的照片,小何况拿着画笔蹲在地上画石头,远处水塘还有抓泥鳅的小孩儿,阳光洒在树叶上,照的脸上的汗渍亮晶晶的,何况最喜欢那张照片,回忆着不费力就画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盖了自己的小印章,裱好框,何况很满意,于是第二天晚饭的时候陆锦知一进门就收到了一幅风景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的画画水平确实很高,不愧是美院第一的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看着看着突然回忆起了什么,又看了看何况的脸,蹙了一下眉头。何况有些紧张,以为是自己画得这么拿不出手了吗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陆锦知非要把画挂在主卧床头,何况有些不解:“看看就行了,要不放回我的画室,这副画和主卧不搭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少爷脾气根本劝不住,陆锦知越看越喜欢,直接指出画中的小人打趣他: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况,这是你小时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何况不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越来越喜欢逗何况,每次都能看到不同的小表情,何况睫毛自然卷翘,平时眼尾稍稍下垂,遮挡一部分,只有表情生动的时候眼睛才能体现出本来的光彩,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因为和现在的你一样可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心情好了就爱逗人,说完就去找工具挂画了,何况盯着他转身的背影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同意领证,见到陆锦知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时,几乎有一种本能觉得,即使他不会帮助自己,但眼前这个人应该也不会伤害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一向不是轻易信任别人的人,更不是一个勇敢的人,只是这么多年习惯于钝化自己,面对别人时能有基本的体面罢了,他轻轻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工作时候何况在家也不闲着,除了画画就是学煲汤。他拿着勺子尝了尝,满意的点头,恰好陆锦知回来了,何况想分享给他让他也尝尝:“味道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很好喝。”陆锦知点点头,一边说一边用指腹擦去了何况嘴角粘上的汤渍,何况稍稍躲了一下脸泛出薄红有些不自在,赶忙给陆锦知盛了一碗汤来掩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过几天有个美术展在艺术空间,我有两张票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陆锦知自然而然地问出口,他怕何况一直在家里待着无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去,那麻烦陆先生分我一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自己去吗,不邀请我一下,说不定我会有时间呢。”陆锦知吃完饭支在桌边笑着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也听出了语气里得揶揄,配合着回答:“陆先生有空吗,我想邀请你去看美术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陆锦知目的达到,去书房工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后何况包揽了刷碗的活儿,上楼时候正好听到陆锦知在接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想路过,却听到陆锦知说:“何况才来没多久,生孩子没那么快,您别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有一瞬间的僵硬,住到这里的时间虽然不长,但是和陆锦知过的平淡又舒心,以至于何况不曾回想他来的目的,陆家不是白吃白喝的养儿子一样养他的,他的任务还没完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是一个很容易想通的人,自我安慰能力满分,早生孩子早获得自由,本分最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当晚,陆锦知洗完澡回到床上时候就听到何况主动询问:“我住过来了有一段时间了,生孩子的事是不是要开始准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况窝在被窝里,睡衣领口露出细白的脖子和一小半锁骨,手指不经意地扭着木质纽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眸和陆锦知四目相对,陆锦知比他高大半个头,贴近时候压迫感十足,领口被慢慢地挑开,锁骨被温热的手指摩擦着,何况忍不住难受地哼了一声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的眼神沉了下,一只手伸进何况的睡衣,覆在了柔软的腰侧,另一只手掐着何况的下巴,滚烫的唇贴上了何况眼尾的小痣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抖了一下眼皮,手指攥着陆锦知的领口,结果陆锦知吻了一会儿却没有继续,何况不解地睁开眼睛,眼尾一抹潋滟的水光漫到了鲜活的小痣上,盯地陆锦知差点儿没忍住要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吓到何况,只好含糊地说:“很晚了,今天早点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陆锦知地回答,何况只能点点头心里腹诽:“既然你们不着急,那我急也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睡前陆锦知嘴唇贴了何况额头一下,“放心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一直这么周到,何况也没什么好矫情的,早晨起来洗漱时突然注意到了锁骨的红印子,赶紧移开了目光,“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午何况接到了室友的电话,他们所在的学校美院要举办展览,问何况要不要回去凑热闹,何况想了想,自己也没课,而且室外活动对身体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虽然能生,但是男性并不比女性受孕率高,要想生完孩子获得自由,还是得抓紧,何况都要被自己的敬业精神感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下班回来在餐桌上没看到何况最近常做的汤,顺口问了何况:“今天不展示厨艺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才想起今天没做汤,“下次学新的我再展示,今天先放过你,让你换换胃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毕竟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少爷,陆家又是几代豪门财富积累,这辈最出色的就是陆锦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样的美食没品尝过,小时候吃饭都要追着喂,长大后经常应酬酒多饭少,吃饭也是吃几样爱吃的,只是这段时间每天喝何况做的汤,虽然是家常味道,但是喝不腻,以至于今天喝不到了有点儿想那抹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陆锦知意识到这是何况第一次主动和他开玩笑,他比刚来时候放松了很多,刚见面时陆锦知就知道何况除了模样好看,还是个性格温和的人,相处时给人得感觉很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刚结婚时自己还有对爷爷先斩后奏的不满,态度自然算不上好。这段时间接触下来,他慢慢习惯亲近何况,许是何况自身觉得身份尴尬,很少和他这么放松地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问了一下汤,要是换个别人来,可能会说你喜欢我再去做,何况却偏不这么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锦知观察了一下何况脸上每一处细微反应,见他没什么变化,于是也放松道:“随时准备品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况吃饭的时候都是慢条斯理的嚼,很安静,胃口也小,陆锦知若无其事的一边吃饭一边问他:“你在何家也吃的这么少吗,在这多吃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了一会儿何况吞咽完才说:“我现在吃的比以前还多。”陆锦知想再问,何况摇摇头却不继续说了。俩人平静的吃完饭,倒是颇为不错的温馨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饭后才想起邱默默让他回学校参加活动的事,何况和陆锦知说了一下,明天要回学校一趟,可能晚点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躺在床上关灯后,何况还惦记着昨天没做完的事,想说出口又考虑到自己明天要出门,还是闷不吭声了,轻轻拍了脑袋一下,默想:“赶紧睡觉。”主动挨着陆锦知的枕边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陆锦知默默躺着平静内心,看他睡着了才偷偷贴了一下何况的侧脸,陆总内心叹气:“今天怎么不问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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